我是技术出身,2007年年初进入Facebook做工程师,2012年离开。我是Facebook的早期员工,加入的时候公司只有100多人,到我离开时,已经到了4000多人。
在那时,我就有后来创业的想法,我在雅虎待过一年半,对大公司的运作有了一定的认识,我想去尝试一下不同的生活,于是就去了Facebook。当时会加入Facebook,我觉得它是家有趣的小公司。那时没想到它后来会做那么大,但是那些人我觉得非常有意思。后来离开也是,我觉得最好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,接下去的也许就是按部就班的生活,想有一个更大的改变。但我觉得打工我不可能再去第二家公司,公司对我们实在是太好了。
我回国以后,看了一圈,2012年底打算做投资,和张川、薛蛮子三个人开了公司,拿自己的钱做投资。两年后,我们想做得更专业,就创立了线性资本。
我们现在做投资,也是用当初创业的感觉去做。我们做了线性资本之后,逐渐机构化,我们自己有一系列方法论,怎么看一个项目,形成了相对成熟的一套模式。整个过程,更像一个创业公司,从无到有,慢慢成熟。现在圈子里提起投大数据、人工智能,我们的影响力都在那里,我们努力得到了回报。我真的觉得这个过程挺好的,就像一个小公司慢慢做起来的典型的过程。
我们一直是以创业的心态去做这件事,能不能做成不知道,但我们要先定一个小目标:投的公司里出两家10亿美金的公司,1亿人民币投进去,10亿美金的估值出来。
我们很重视投后管理。对我们在董事会上的公司,会有季度性风控,月度性通电话、见面。我们有一套框架来诊断一家公司,主要了解五大问题:团队、市场、产品、技术、资本;五大问题下有三大纬度:过去一个月发生了什么大事;处在哪个状态的问题解决了;没有将来你的重心是什么,我们怎么帮到你。
投后管理主要做三件事。第一,在一些核心问题上,我们自己以及请来的牛人会做他们的顾问。第二,帮助他们进行核心岗位的招聘。第三,帮他们完成接下来的一到两轮融资。
我们把身边的投资机构分成三类,对接融资时就从这三类里找。一类是family VC,是和我们有共同LP的基金。二是old friends,是我们合作很多的基金,比如GGV、IDG、红杉。三是new friends,是跟我们关系很好、想一起合作的基金。
我们投的项目最大的问题可能是商业模式还有待验证,但当初我们觉得它有机会才会投,基本上帮他们融到下一轮问题不大,线性投资的33家公司,现在至少有10家融到了下一轮。
我们做投资,这么些年下来有一个巨大的体会,就是说你如果只去抢“风口”,这些机会你看得到的机会,别人也看得到,但你不但要看到,你还要看得懂,“懂”带来的结果就是“快”。一拍脑袋就投谁不会,但是我觉得现在投资已经过了“抢”这个阶段。抢就是仓促,你也反过来让创业者也仓促了,本来可以扎实做事的创业者,被你这样一搞心里也浮躁,这对任何人没有任何好处。所以只能是聚焦,看懂,在保证决策质量的情况下,比别人时间花得更短,才能够投得更快,而这种快就是有意义的,不是单纯去“赌”。
投资还有一点,就是要“投得进”。如果你足够专业,做到标杆,能让大数据、人工智能领域的创业者第一个想到你,那就很不一样了,我们想要的是这种效果。今天在业内,做大数据、人工智能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们了。我们要明白自己擅长的和不擅长的,做强聚焦。
从最近6个月开始,大数据、人工智能这些领域逐渐风口化。但是“风口”这个词,我们其实不大喜欢去用,只是说这个时代,在各种因素下,给了这样一个机会。原来我们有60%-70%是看这块,现在,我们是100%投入在做这块。
现在,人工智能因为几大因素,出现了很大机会。
核心因素是移动智能设备的流行,触屏把人们原来花在PC互联网上的时间,大幅度地拉长了。原来在PC上,大家大部分时间是用来工作,而现在,手机成为我们kill time的主要工具。这种设备创造出了一个巨大的市场,这个市场就是每个人的时间。如果把它用人和时间等单位来衡量规模的话,我觉得现在这个市场的规模至少是原来Web时代的5到10倍。时间需要产品去填补,填补过程中大量积累了数据,数据就产生了变现的需求。
因此,第二就是数据的积累。这些年,很多互联网公司各自积累了几百万、上千万的用户数据,都非常有价值。但这些数据间,存在孤岛效应,这些数据是没有办法交叉的。比如,一个互联网金融公司,和一家电商,它们获得的数据体系、性质都不一样。但如果它们能够放在一起,形成数据集,带来的价值会大很多,会产生一加一远大于二的效果。
第三,算法的发展,在过去几年有了很大突破,比如说深度学习。传统的数据挖掘方法对强特征问题很有效,比如反欺诈;但是对于从图像、声音当中去学习特征,就很难了。而深度学习在这些领域带来了很多新的应用。近几年声音识别、图像识别、人脸识别等新的应用出现,和技术突破是息息相关的。
与之相应的,是计算能力的提高。AI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很难,比如说深度学习的计算量对云计算也提出了极高的要求。三四年前基础架构和计算能力没有发展到这种程度时,要做人工智能也是做不起来的。
还有人才因素。有人觉得美国人才比中国多,我不这么看。过去几年,BAT以及二线互联网公司积攒了大量数据,数据需要人来处理购买小火箭节点,因此训练出一大批有实践经验的人才。而美国,主要是Facebook、谷歌、亚马逊、微软等公司,培养的人才偏理论型,在实践上不如中国。
最后一点,市场已经准备好了。人工智能公司的目标客户,原先比较传统,现在它们的思维开始变了。我们要感谢马云对DT时代的传播,但是,AlphaGo带来的影响更为巨大。AlphaGo虽然下的是围棋,但让很多中国人以为深度学习已经来了,它会抢走所有的工作,你要是不赶紧改变,就等着被干掉吧。这让人工智能公司发展客户变容易了。当然,这种想法还有很大误区,被人工智能完全颠覆的那天真正到来,还有很长时间,但是,这却让人工智能推广的难度大大降低了。
这几个因素造就了人工智能的热潮。这是一个数据依赖技术进行变现的时代。这5个因素,给了人工智能,或者我更愿意称它为“数据智能”,带来了极大的商业机会。很多投资人也开始关注并进入这个领域。
但是我认为,不能走偏。现在也有很多项目,并不是很“智能”,而是努力向这个概念上来“靠”。所以,要同时具备三个要点:大数据、应用性、智能性的项目,我们才会投。
我们聚焦的领域,概括起来其实是Applied Data Intelligence——业务性的数据智能。立足于大数据的应用,去解决实际商业的问题。我们投的项目,是以技术为核心,但我们的关注点在应用上。我不会单纯因为这个项目的技术牛而去投资,它要将自己很牛的技术应用到我们认同的问题上。
大数据应用一定要解决实际的商业问题。很多SaaS只是数据和数据应用,把传统的、低效的东西在线化,但没有思考如何处理数据,从中做些文章。比如税收类应用,如果只解决数据问题,那是很普通的SaaS。而我们在意的是,它能不能进一步提供增值服务,比如能够准确反映出企业健康状态来。
从我们投的公司就能看出我们的逻辑。我们的投的神策数据是数据服务公司,可以通过用户画像,从而分析公司的发展趋势;智能机器人Rokid,它是基于数据的智能实体化,但它的核心仍然是AI的软件,并非单纯强调硬件;地平线机器人提供的AI解决方案应用点也非常广,比如它目前在辅助驾驶ADAS这方面的应用,就体现了这一点。它们能提供应用,解决一些有用的问题,而不是只有技术但“然并卵”的东西。
在Applied Data Intelligence这个大的架构下,我们主要投三大类的项目:泛智能、基于数据的Fintech(金融科技)和VR/AR的核心技术。前两类我们投了不少。
我们所谓的泛智能,就是与大数据、云计算、云存储、人工智能、机器人、IoT(注:Internet of Things,物联网)等相关的项目。我们之所以这样划分,是因为我们有自己的一套逻辑链:有云技术才能实现大数据的存储和处理;在数据基础上才能做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的开发;而开发出来的模型需要落地,它们要么让数据流通得更快,要么让决策做得更好,也就是说,这些终要变成服务,我们把它称为DAAS(注:Data-as-a-service,数据即服务)。
在泛智能的硬件领域里,我们认为,机器人有很大的机会。机器人可以分为两大类:一类是家庭型、娱乐消费型,也就是2C的,另外一类是B端的。而我们目前关注的中心在前者。
我们非常看重IoT。但我们不太关如何心联网的问题,我们关心的是Ineternet of Intelligence,真正让不同的智能设备为一个场景服务。不然我回到家,空调打开一个App,电视打开一个App,窗帘再打开一个,我就累得半死了,这哪是物联网智能家居,变成我为家居服务了。这是目前IoT的最大问题,每家都要自己搞一套,体验就很差。
但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太久,大家一定会寻求联盟,形成交叉协议,这是必然趋势。但是,这并不是会非常顺利的过程,中间肯定会有博弈。在国外,已经出现了一些联盟,国内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,但肯定将来是一定会出现的。
人工智能会先在一些具体领域爆发。
金融是一个强数据的领域,智能化能够加强数据的作用,所以在互联网金融里面应该有很强的应用。另外,数据性很强的消费领域,从消费品、安全等相关角度,例如用户画像、智能推荐,以及智能导购,都是基于数据可以用AI机器人来帮助实现的。
ADAS辅助驾驶也是一个典型的场景。其实,我们发现,很多行业,最大的市场都在“吃喝玩乐行”,对于人工智能而言,“行”现在是最容易被影响的,因为它是强技术性的。“吃喝玩乐”,虽然技术会给它们带来一定帮助,但是内容和渠道方面,它是有很强的反向控制性的,人工智能要切入是一个巨大的问题。而“行”是一个全新的领域,因为原来像地面交通、空中交通这些都是传统公司来做的,滴滴这些新的公司的进入,为它们带来一个巨大的颠覆。
在数据层面,我认为,滴滴肯定是倾向于自己去做的。但是不要忽略了传统渠道的威力。像OPPO、VIVO、小米、华为它们的“战争”形态,我觉得是很有意思的。互联网让世界成为平的,但是人口数量和层次的差异、城市之间和城乡的差异,给中间过程带来了很多的机会,只要你抓住了,能够做不少事情。所以不要小瞧传统厂商,它们中有很多其实非常技术化,只不过它们的传统技术是跟车相关,互联网不一定擅长。百度做无人车,它擅长的还是数据的收集和导航、服务,以车为核心的部分,我估计还是要跟传统厂商合作,所以最后大家会是一个混合体。
智能生活这块,我认为也是有很大的机会的。如果把出行加进去,就是一整套了。如果撇开它看,就是智能家庭生活,我们觉得这一块很有机会。
还有一些我们零星的思考。比如说,健康相关的,不仅限于监测,而是回归健康的本质,比如对人的健康产生预警作用的。只是监测,比如你一天跑了多少步,意义不大;但如果你能对我的健康预警,告诉我现在过劳了,要赶快休息,这种情况下猝死的概率是多少,才是有价值的。但现在技术还达不到。
我们投了一个做女性体温计的项目,通过体温曲线,可以测出受孕、避孕几率。这个项目市场很大,但目前有一半用户在海外,因为国内要通过医院渠道去推。这个领域我们不太了解,所以选择跟投。对于不太懂的领域,我们会先跟投一两个项目熟悉一下。这也体现了我们对于AI商业应用的态度:能实实在在产生作用的,才值得投,太远的东西,除非相信它的未来,否则我们大多持怀疑态度。
像Seeta中科视拓做的是人脸识别。它能切入生活的方方面面。人脸识别的核心是身份问题,什么时候你需要证明“你是你”,都可以用得上人脸识别。但现在技术还不成熟,还没有真正爆发。另外,人口数量太大了,即使人脸识别的出错概率低到千万分之一,那出错的人数也很多。所以它现在只能在一些限定条件下辅助人力。未来,在银行、公共安全监控等领域,人脸识别都会有大量应用。而且,人脸比起其他的识别方式,能够做到自然的、无监督的、安静这种模式下的一种识别,所以还有很大商机去挖掘。
在国内,人工智能领域创业面临着两个最大的问题,一个是数据,另一个是应用。很多创业者,他拥有的是算法、是技术,但是数据不在他这里,应用也不在他这里,这两块还要去说服别人,是典型的两座大山。这些数据源人家为什么要给你?这有一个信任成本的问题,要么是我相信你一定个比我强,要么是我没有办法了,不得不试一试。这是个难点。另外一个就是应用,你得解决一个实在的商业问题,但商业问题并不在人工智能行业的人手中。比如自动驾驶,车厂是控制方,它是有话语权的。你要找到商业场景,并说服它们应用你的技术,这又是一个难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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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年前的留学生活1
有人问他们:“人家都往外跑,你们都往回跑干嘛?”而在很多海归的内心深处,却心存悔意。他们后悔的并不是回国本身,而是回国迟了。
命运之力有时变幻莫测——很多年前,赵海平登上赴美国的飞机时,以为自己踏上了一条“不归之路”,此后的20多年一再证明了这一点。他是中国一个省份30年前的高考状元,毕业于美国的名牌大学,在世界高科技之都硅谷拥有成功的事业,加入了美国国籍,把父母也接到了美国。一个典型的“美国梦”的故事。
但在2015年3月,命运显示了它神秘的力量:赵海平辞掉工作,坐上了飞往中国的航班,重新寻找机会。
连他的新雇主起初都不太确信他的决定。一位招募他的人力资源经理回忆,他的到来“大家都没想到”。
赵海平是脸书(Facebook)的第一位华人工程师,因做了一项软件优化从而为公司节省数十亿美元而为人称道。
但是现在,他感到自己回来得有些迟了。他注意到,回国热已经持续了一个时期,特别是在李彦宏等人回国之后。2000年回国的李彦宏创办了百度。
“我意识到了,很多人已经回去了,国内的机会太多。”赵海平对中国青年报·中青在线记者说。
起初,他没有兑换足够的人民币,向朋友借了10万元用于周转。在杭州,他租下房子,分别购买了中美两国的医疗保险,一年申办一次工作签证,忍受骨肉分离的痛苦。
“国内互联网的规模是超出我想象的,”他说,“你没法想到——哦天啊,中国的盘子可以做得这么大!”
遵照脸书离职者的传统,赵海平在脸书上张贴出自己的工牌,附上一段告别语。他称自己在中国找到了用武之地,要继续“成为最伟大的计算机科学家的梦想之路”。
洄游
如同太平洋中一条洄游的鱼,赵海平正处于一股清晰的潮流中。从东到西,从西到东。在2015年,这股潮流携带着40多万条大大小小的“鱼”。它们穿越地球上最广袤的水域,到太平洋西岸寻找饵料丰富的栖息地和产卵地。
本世纪以来,中国大陆经历了史上最大的海归潮。2000年有38989人出国留学,这一年回国的留学生只有9121人。而在2015年,两类人分别达到52.37万和40.91万。
中国在1978年改革开放后打开国门,派出留学生,时任国家领导人邓小平说,“要成千成万地派,不是只派十个八个”。由此发端的留学潮为这个国家形成了庞大的海外人才储备,到2015年年底,累计有404.21万人。
人才储备伴随着人才逆差。逆差最大的一年,每送出7人留学,才会迎回1名海归。大量游子羁留海外的问题困扰着中国。
20年前,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硕士李才伟与班长刘圣坐着同一架飞机,去了美国同一所大学。与大多数人一样,他以为自己不会回头。
如今,他们都降落到了中国。刘圣2010年从硅谷拿到风险投资,在苏州创办了一家企业,李才伟则从硅谷搬到杭州,成为蚂蚁金融服务集团的一名从事风险控制的架构师。
年薪50万美元的资深码农被Facebook开除 ,他做了什么?
Patrick Shyu,一个祖籍在日本的美国人。
14年前,他以学士学位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毕业,主修电子工程和计算机科学,EECS。
16年前,他在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UCSD取得计算机科学硕士学位。
10年前,他赚到了第一个100万美金,实现财务自由。
1年前,他离开了自己人生中打工时间最长的Google,3年8个月。之后加入了Facebook。
1个月前,他的老婆扔下他,带着3岁儿子回了日本。
2天前,他被Facebook开除,连个人电脑中的照片都没来及收拾,当天驱逐。
Patrick Shyu的Shyu也是中文“徐”的英文。从他的口音来看,他并不是从小生长在美国的亚裔,有丢不掉的日本口音。从Linkedin的材料上看,他只能说有限的中文和日文,但是可以非常流利的说英文。
Patrick Shyu可能是中日跨国家庭,很小就来到美国生活,但是乡音未改。
无论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,还是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,都全美知名的学府。能够在这两所学校中取得学位,百分百称得上the best of the best。
Patrick Shyu小火箭节点付费,貌不惊人,但人极聪明。他在Youtube上设立了自己的频道,用他在Google的职位作为频道的名字:TechLead。
Techlead是做什么的?简单的说,是资深工程师Staff Engineer的角色之一,带领小团队完成项目,并且对项目负责。我的一位大学同学,似乎也在Google做TechLead。
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,Youtube将这位略带猥琐的主播推荐到观看列表里,大概是他老婆离家出走的那一次。
Patrick在Youtube上讲什么呢?除了各种吹自己年纪轻轻财务自由之外,他做培训,教人如何通过面试进入硅谷的大公司。
所以,Patrick一直把ex-google TechLead挂在嘴边,当然,现在多了一个标签,ex-facebook。
在Google的3年零8个月,是Patrick打工生涯中时间最长的一份工作。他在Linkedin上一共列举了14分工作,包含实习生。
这些工作里面,大部分他是作为Creator创始人出现的,纯打工的工作,只有5份,有两份时间在半年左右。
Humanpets ,World of Blood 网页游戏是他比较成功的作品,分别达到350万用户和150万用户。(据他自己说)
Patrick的财务自由,应该与这两个网站有直接关系。
Patrick的Techlead频道,由于自身的背景,背书效应很强,吸引了非常多的订阅用户,目前是49万。这在颜值毫无亮点,英文流利但没有任何语气,表情僵硬的男性主播身上,简直是奇迹。
当然,Patrick卓越的技术能力,对Google和Youtube了解的深度,不仅在Youtube上有流量获取。在Google 搜索TechLead,也能找到他自己的卖课网站。他成功的依靠大公司背景,为自己牢牢的贴上了成功码农的标签,并且将标签最大化的变现。
在被Facebook开除的那一集,他自述了年薪。Base基础工资大约28万美金左右,绩效和股票奖励加在一起,大约50万美金。
他做了什么?
Patrick在离开谷歌的前夕,下架了一批Youtube视频,因为公司HR找到他,认为他的视频内容对面试细节披露过多。从常理推测,他很可能是被离开谷歌。
离开谷歌之后,Patrick休息了一段时间,就一个人在海边,也蛮无聊的。他对于人生的理解,实在谈不上深刻,倒是创业点子蛮多。很多用户可能是抱着看怪物一样的心态来看他。
他的面试课,很明显,需要有大厂一线背景做信任背书。硅谷的工作节奏,说慢也慢,说快也快,变化经常发生,对应聘者的要求也会同步调整。
面试官出来做兼职,即使如Patrick所言,从未透露任何公司机密,也对用户有很强的吸引力。而他一旦离开了大厂,价值会迅速回落。
很多在大公司,或者政府机构工作时间长的人,都会产生一种错觉,认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,是可以改变世界的人,至少改变一小部分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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